们都是烟鬼,”庄继华淡淡的说:“我就不知道抽烟有什么好。”
“你就知道吃,每周去城里吃香喝辣,逍遥自在,”贺衷寒自嘲地说:“看着我们与巫山他们争来斗去,就像今天这样。”
“争来斗去,这四个字说得好,注意之争可以只有靠历史去检验对错。可今天,君山,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庄继华的语调还是很慢,很慢。
“我知道,救国救校长。”贺衷寒立刻接口道:“但你们却都以为我在害校长,可你们想过没有,仅仅靠谈判,即便把校长救出来,可校长的威望势必大损。一尊神倒下了,扶起来,还是神吗?”
“这世界上有神吗?”庄继华仰头看着天花板,脖子搁在椅掾上,就像躺在床上。而贺衷寒也一样,一条腿搭在茶几上,身子却斜靠在沙发上。
“读三国替古人担忧,这世界上是没有神的,从广州到现在,校长在重大决策上已经错了好几次,否则国事当不至如此糜烂。不过好在他老人家的对手犯了更多的错,所以校长能横扫群雄,到今日,中国一统的端倪已现,中央政府的威望日渐高涨,而校长更已成为中央政权地核心,不管承不承认,这都是事实。”庄继华的声音飘渺,就像当初在军校里一样,躺在床上信口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