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丫接过去,庄继华站起来走到夏阳林身边坐下:“士别三日但刮目相看,阳林,你这一别九年,十八九岁的毛头小伙变成了二十七八地青年,变化真大。”
众人陆续坐下。夏阳林叹口气说:“当年我被你们救下后,就回家。在广州又差点被当做共c党杀掉,幸亏遇上我们学校教务处的李主任,经他作保,我才侥幸未死,回家后,家父怕还会生出什么事端,不到一个月就让我去美国念书。我到了美国原来本是想读法律的,可转念一想,中国根本不需要法律,中国需要的是军人,于是我就跑去报考西点军校,第一年没考上,第二年我又考,这次考上了。在西点读了四年,12.8抗战时我曾经要求回国参战,可校长不同意,我就留下了;在西点毕业之后,我又到美国陆军服役三年,今年才回国。本来是想去找师兄王之的。可在上海看到你平定云南,我想王学长不过是税警团一个营长,那还不如找你,你给我的兵肯定比他多。”
说到最后,那种熟悉地嬉皮笑脸又出现在他地脸上,可桌上的人谁都没笑,这里地人都是当年受过伤的,提起那段往事谁心里都不好受,房间里一时陷入沉默,连鲁瑞山都感到有些压抑。
“投笔从戎。阳林。你不简单呀。”最终还是宫绣画打破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