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这里面您可居功至伟,”梅云天连忙谦虚一句,然后立刻把话题转了:“对了,虞先生来没有?”
“他要明天才能来,他的事情比我多,”张静江淡淡的说,然后提到他今天过来的正题:“文革是怎么想地。”
梅云天于是把庄继华地顾虑和想法详细的告诉了他,张静江听完之后闭上眼想了会说:“嗯,他地顾虑虽然有道理,但实现恐怕很难,蒋委员长是绝不会同意有人掣肘的。”
“那怎么办?”梅云天对这种复杂的政治关系感到很棘手,他非常羡慕庄继华处理这种事情的得心应手,每次看上去都是轻而易举,可轮到他时却又束手无策。
“不是完全没办法,这要看其他地方怎么想,”张静江说:“这次发行法币看上去是经济,实际还是政治力量的较量。两广银行其实是陈济棠的代表,山西银行是阎锡山的代表,云南是龙云的代表,另外山东的韩复渠也在山东发行货币,不过他暂时还没资格出席这样的会议。”张静江不愧是政坛老人,只用简简单单的一番话就把这场会议背后关联的各方讲清楚了:“陈济棠、阎锡山、龙云对南京都是阳奉阴违,他们不会这样容易想蒋委员长屈服,所以很多事情,我们可以走着瞧。”
说到这里,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