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老人却紧紧拉住他们。
“不准打人,我是农会主席,….”一个中年人匆匆跑来,话刚说了一半就被家丁一棍打翻在地,及随就是拳打脚踢。
“老子打的就是官府,龟儿子地,打!”青年人脸上露出骄横之色:“我告诉你们。租子一粒也不能少!利息也不能少!”
暴打持续了十分钟,然后青年带人杨长而去,农民们立刻把两个队员抬起来,一个队员嘴里流着血,艰难地说:“到镇上向工作队报告。”说完头一歪就昏迷过去了。
“快,送镇上,找郎中!”老人们叫道。几个中年农民七手八脚的找来滑竿,把两个人放上滑竿。抬起就跑。
“找民兵队,收拾龟儿子。”年青农民愤怒地挣脱老人的拉扯,另一个青年农民大声说:“我去,我知道他们在刘家坪了。”
当晚从刘家坪赶回来的民兵队和镇工作队包围石村的地主庄园,随后破门而入,抓获打人的家丁,不过指挥打人地青年地主却跑了。
“是他老头子指挥唆使的。把他抓回去。”
愤怒地工作队队员上去就把老地主捆起来,工作队长冷冷的说:“其他人也全部扣起来。明天抄家!”
地主明面的抵抗很快被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