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工人们没有拒绝再入洞,没有要求增加工资,你看看,他们的脸。他们的笑容,与纯粹地雇佣完全不同。”说到这里庄继华的语气越发严厉了:“你们说说,什么情况下,老人才愿意把棺材拿出来?农民会让出自己的土地?只有出自真诚,出自他们对修建铁路的强烈愿望。”
在前世庄继华也是这样认为的,把员工扫地出门,他认为给了安置费遣散费,多发几个月工资,这就足够了;可现在他不这样看了,没有员工的努力工作。能有公司的发展?几个钱就能把他们所有奉献了结了?
伍子牛和鲁瑞山看看庄继华的脸色。暗中一吐舌头,悄悄后退两步。避到一边去了。宫绣画却点头说:“你说得对,这种激情不是工钱能带来地。”她语调一转又有些疑惑的问:“我有些不明白,为何你在成都要对邓锡侯他们作那样大的让步,那可是一笔不少的钱。”
庄继华明白宫绣画的意思,她实际是在质问他,如果把那么大一笔钱直接投入铁路上,对民工的生活地改善不是更好吗。
“这是不得已,”庄继华声音稍微压低一点说:“你是知道西南开发的,如果按照规划,西南开发全部完成,估计有二百多家工厂,矿山几十处,你说说那会产生多大的经济效益,会没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