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立夫那里我可以去说。可是我担心呀。”
戴笠很老实的坐在那里。什么话也不说,像个学生似的规规矩矩的看着他。
“我担心你用不好他,”庄继华看了他一眼,不动声色的解释道:“这个人很有才能,还有很大地上升空间,而长城抗战只是一个序幕,真正的大戏还没开始,一旦使用过度,很可能被察觉,这只是其一;其二,中日战争全面爆发,那就意味着一场全面动乱,国民政府里面有没有卖国投敌的?肯定有,那你的特务处有没有卖国投敌的?也肯定有,甚至有可能是核心官员,所以你一旦交到下面,或者不小心,后果就会毁了我的数年心血。”
戴笠沉默了下,有些艰涩的问:“学长是不相信我?”
“不是,”庄继华摇头说:“我对你完全相信,但这不代表我就会相信你的部下,或者你的朋友。我把他交给你后,你会交给谁?交到机要室保管?或者锁进你的私人保险箱?要知道这些地方是最不可信地。”庄继华十分平静地点点脑门说:“能相信的地方是这里,只有这里。所以这个人我现在不能交给你,”看着戴笠失望地样子,他又摇头说:“至少现在我不能交给你,而且你没想好怎么指挥他,使用他,我也决不会交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