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训,他就对这个人十分警惕。这家公司充满诱惑,也充满诡异。
“当然,”庄继华毫不迟疑的答道:“公司不是一个人的,是股东共同的,谁也没有绝对控制权,与省政府截然不同。每个人都有发言权,每个人的利益都有保障。”
“哈,”傅常仰天打个哈哈,然后嘲讽的说:“补充上也能做到?地方建设上也能做到?”
“可以,”庄继华不客气的说:“无论是军费还是补充,最终都可以转化为钱的问题,以刘积之为例,在我看来,他是川中最弱的力量,可一旦加入公司,他的利益就能得到保障,就算他一个兵都没有了,但他的股份依然存在,换句话说,就算甫公扩兵到五十万,但您的股份也只有3.25。”
“呵,刘积之今年五十岁,要是他明年死了呢?”傅常刁钻的问,邓锡侯和田颂尧两人的有些不快,他们最早都是刘存厚的部下,虽然脱离刘部已经很久了。可毕竟有一段香火情。
“真吾这话过分了。”刘湘看出两人地不快,立刻责备道。
“真吾兄快人快语,这也不为过分,”庄继华微微一笑:“真吾兄其实是想问,股份如何取消,是这样吧?”
傅常也立刻感到提问的方式不妥,庄继华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