尧的粗鲁忽然不见了,而是微笑着说。
曾扩情有些诧异的看着他,这句话只在一期同学内的少数人中流传,是胡宗南总结地,原话是当庄继华来找你时,你最好避开。
“喝,田军长消息灵通呀。”曾扩情不置可否的说道。
“算不上,算不上,”田颂尧摆摆手说:“不过,甫公,你怎么看?”
邓锡侯的问题之前,刘湘心中其实已经有决断了,不管怎么说,各军削弱的权力最后都集中到他手里,而且由于重庆游离于他的控制之外,通过公司把重庆又统合过来,也是不错的办法。
“好,如果梅云天先生没有其他意见,我同意加入公司。”刘湘点头答道。
刘湘地态度就代表了邓锡侯和田颂尧的态度,庄继华不由大喜,总算把他们都框进来了。不过刘湘接着说:“不过,铸币权可以立刻收回,但减税却要一步一步来,一年四征收可以改为一年两征,或者三征,另外剿匪迫在眉睫,军费上,文革还需你向委员长多疏通。”
“别人的事我不管,不过公司和西南开发工作队的税可要降下来。”庄继华也不含糊,能省几个算几个。
这个要求不过分,自然没人反对,刘湘很大度的说开发队和公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