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得对,对这种顽固的敌人,我们必须采取坚决手段,这次决不能让他滑过去。有什么骂名我来背!”
卑劣的手段实现高尚的目的,老子豁出去了。余洒度心中涌起一股情绪,慷慨与悲壮交织在一起。
庄继华被关在军校后面的监舍中。这个监舍原是库房,临时改为监狱地,原因是洪君器案件牵涉太多人,学兵团就有二十多人被捕,军校还抓了十几个,军校原来的禁闭室根本不够用。
庄继华一进门就引起了一阵不小的骚动,几条人影迅速靠过来。
“文革。你怎么也….?”这是一期同学的问话。
“长官,…”这是庄继华整训期间的部下。
“学长。长官,…”这是三、四期的学弟。
呼啦一下,原本愣在原地的七八个人也为国,七嘴八舌地询问。庄继华也在这其中发现一个非常熟悉的面孔。
“光亭,你怎么也…。”
杜聿明苦笑一下:“先说说你吧,你是什么原因?”
“他们说我要与洪君器一期把学兵团拉走。”庄继华笑着说。
“不可能,”立刻有人叫道:“没听洪君器说起你也参加了地。学长,这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