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国家才能重建,民族才能获得新生。”邓演达的话包含着深厚地感情,他站起来,望着窗外的天空,包含深情的说。
“我们的人民是如此勤劳,是如此善良,可我们的国家却是如此贫弱。任何人都可以欺负她,国家危急,民族危急的根本原因就在于制度的不合理,要打破几千年地封建制度,打倒帝国主义,完成**,只有把工农发动起来组织起来,否则我们的**只能是一场空谈。”
邓演达在各种场合宣扬他的理论。却很少有人接受,他的理论介于两党之间,国民党认为太倾向共c党,共c党认为这是改良主义,是行不通的,但他却依然坚持。
庄继华没有打断邓演达的话。选择充当了一个安静的倾听者的角色,他知道一旦在这个话题上展开,没有几个小时是不可能结束地。更重要的是明知对方不会改变观点,同时又不会获得成功,谈下去还有意思吗?有那个必要吗?
邓演达滔滔不绝的讲了几分钟,却没有得到应有的反应,心中非常失望:“看来你还是要投靠他。”
庄继华沉重的说:“老师,对不起,在我看来,这是利益之争。校长有错。武汉方面的同志也不是完全正确,学生位卑言轻。不想介入这类争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