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想法一定要放下,”庄继华沉重地说,语气中包含一丝悲痛,蒋先云与他不一样,他是为自己考虑,但蒋先云不会,如果不说清其中的厉害,他是真的会干:“校长还没走到那一步,你现在杀了他,不管成不成,贵党都要背上破坏国共合作的罪名,然后呢?别人就会正大光明的清党。不管有些没有校长。你明白吗!”
蒋介石只是一个代表,在背后推动他的人有很多,蒋先云一旦实施暗杀,不管得手没得手都会给国民党提供清党口实,而且还会影响那些本持中立观点的人,所以这种方式是无论如何不能采用的。
无奈,沉重的无奈;痛苦,世间最大的痛苦莫过于明知悲剧即将上演却无力阻止。蒋先云和庄继华无言以对,令人窒息地压抑弥漫在两人之间。
蒋先云按照庄继华地提议,连夜写好备忘录送到中和里交给湖北省军委,军委书记是原黄埔政治教官聂r臻,聂r臻看后很是惊心,他对蒋先云很了解,虽然他从南昌回来后有些消沉,但没料到他对局势的发展如此悲观,更对他提出对应之策感到意外。
“巫山,你是有什么证据吗?蒋介石真地会使用武力吗?”此刻办公室里只剩下他们两人了,其他人都被赶去了。
“我是这样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