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饶了你。”小秀也注意到庄继华地神态不对,立刻偃旗息鼓,却又转头问庄继华:“你刚才说什么?”
“我问你工会的情况,你是不是积极分子或者在工会担任了什么职务?”
小秀有些纳闷,可还是答道:“没担任职务,积极分子可以算一个,上次小组长还表扬我积极呢。”
庄继华微微颌首,然后问:“小秀,我在这里这么多天,承蒙你照顾,所以给你提个建议,我希望你能听。”
“你说吧。”小秀严肃起来,今天地事情太不平凡了,意外一个接一个。
“暂时不要再参加工会活动了,或者参加也不要发表讲话,或作什么出头露脸的事。好吗?”
“师长,你怕了?”宋云飞闷闷的问。
庄继华有点意外,他看看宋云飞,却见后者黑着脸,眼中很是迷茫彷徨。
“云飞,小秀,你们坐下。子牛,你把门关上。”庄继华感到有必要给他们讲讲。
三人见庄继华的神情,连忙按照他的吩咐作,伍子牛关上门后,也规规矩矩的坐在床前。
“现在的局势很不好,校长和武汉方面起了冲突,其中内情很复杂,有国民党内的矛盾,也有国共之间的矛盾,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