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能作的都作了,以后就看自己了。”军医疲倦的对薛岳和胡宗南说,他下午冒着炮火的作了整整一下午的手术,加上抽了三百cc的血,他现在十分疲劳,就想睡觉。
“没有其他办法了吗?”胡宗南焦急的问。
“这里没办法了,条件有限,除非上海、武汉那样的大城市,设备完善的医院。”
“这,南昌怎么样?”薛岳问:“南昌就找不出一所医院吗?”
“首先南昌还在敌人手中,其次据我所知,南昌最好的医院是圣类思医院,只有七八个医师,比起上海武汉差多了。”
“可….,”薛岳为难地说:“可他能撑到武汉吗?况且武昌不是还在吴佩孚手中吗?”
“我是从医生地角度提的建议,留在这里,我实在没把握保住他地性命。”军医无奈的说:“对了,胡团长。贵团有吗啡针吗?有地话,赶紧拿来,给他打一针。还有消炎粉也拿些来。”
“没有问题,我们团的全部给你,包括绷带在内。”胡宗南毫不犹豫的说:“王副官,命令所有人把随身携带的绷带都拿到这里来,还有命令团卫生兵。把所有药品都拿来,全拿来!快去!”
副官领命转身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