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目圆睁。吼声如雷,缪斌打个寒颤。身子向后微微一缩,忽然又感到不妥,不能被他吓倒:“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怕,就别**。庄副师长,你有畏战思想!”
“全军处于危险之中,你却为谋私利串缀师长作冒险之举,却还敢妄言**,真不知无耻二字是如何写的。”庄继华地话极其刻薄,刺得缪斌脸色红一阵白一阵。
“你….”缪斌指着庄继华气得说不出话来。
“你什么,难道不是吗?你缪斌身为党代表,却吃喝嫖赌样样俱全,无丝毫**者应有的觉悟,你有何颜面当这个党代表,有何颜面谈论**!”庄继华言语如刀,刀刀砍在缪斌的痛处。
王柏龄冷汗直冒连忙劝道:“文革,文革,别吵,别吵,现在我们要精诚团结,要团结。缪党代表也曾在黄埔党过教官,也还是校长器重的人。”
王柏龄心里却怪不是滋味的,这庄继华到底是骂缪斌还是骂我呀。
庄继华转头对王柏龄说:“师长,我决非危言耸听,刚才我进行了战局推演….”庄继华把自己与熊绶云进行的推演结果一一分析给王柏龄听,最后以结论的口吻说:“此战的结果控制在朱培德手中,如果他救我们,我们就能保住南昌;如果他不救我们,南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