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继华无言以对,他也不清楚蒋介石对李之龙的态度到底差到那里,这个和事佬,他不敢冒然去作了,可也没时间去摸清蒋介石的态度。
“这样最好。”庄继华放下酒杯,拿起筷子挟了一块鱼放在刘殷淑的碗里,叹息道:“在田,有时我真想辞职回家,眼不见心不烦。”
“怎么?你又出什么事了?”猛一听庄继华的丧气话,李之龙大为吃惊,黄埔同学中他最看重庄继华,甚至好朋友蒋先云也在其下,现在庄继华也流露出去意,这焉能不惊。
庄继华呆呆的看着窗外,好半响才说:“广州城里看上**形势一遍大好,可底下暗流汹涌,危机四伏,稍不留意就会粉身粹骨。”
李之龙浑身打个冷颤,他没想到庄继华如此悲观,而且他也不赞成庄继华地判断,**嘛,哪能没有危险,自己虽然受到处分,可他有信心很快通过党的考验,再次回到组织中去。
“哪有那么恐怖,文革,你太悲观了,”李之龙这下倒劝起庄继华来了:“**没有一帆风顺的,斗争是主要的,平静是次要的,每次平静都在酝酿更大的斗争。不过最后胜利肯定是我们的。”
庄继华苦笑下,没有回答,李之龙见这个话题谈不下去,便换了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