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兄。听我一言。”庄继华当然不会让谈判破裂:“我以为刘老爷子的要求是合理的。”
“庄文革,你说什么?”宫绣画叫道。她很意外:“我没想到你是这种人。”
“我看可以,”夏阳林站起来支持庄继华:“刘老先生也应该算农民,只不过是土地比较多的农民而已。”
“文革,这是原则问题,没有讨论的余地。”彭分田态度坚决,不吸收地主老财加入农会是党地决定。
庄继华摇摇头:“彭兄,任何事情都是可以商量的,没有什么不可以讨论的。有句话,不知彭兄听说过没有,政治是一种妥协的艺术。”
“那是政治,我们是为农民减轻负担。你要分清楚。”宫绣画不满的说,他对庄继华临阵背叛非常生气。
“这就是政治。彭兄,你说是不是。”庄继华毫不动气,彭分田没有分辩,算是默认了:“我以为刘老前辈是可以加入农会的,但刘老前辈能不能当上农会领导,还是要经过选举。”
“不行,文革,地主不能加入农会。”彭分田坚决地说。
“为什么?”庄继华有些诧异了,随即问道:“是不是农会有这方面的规定?”
“没有这种规定。”夏阳林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