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可以打打感情牌,虽然不可能将喻培棣就这样拉过来,但感情分是肯定可以拿几分的。
“不但我哥哥,还有我,锦公(熊克武,作者注)、怒刚兄(即但懋辛)。我们都参加了。”喻培棣淡淡的看了眼庄继华说。
“锦公今天为何没来?”庄继华明知故问。但他的心却在下沉,喻培棣与熊克武居然还有这层关系,那他还能拉过来吗?庄继华首次感到自己地计划有可能失败。
“锦公太忙,川军数万弟兄都压在他身上,他不轻松呀。”喻培棣叹息道。
庄继华一时沉默了,喻培棣这时却打开了话匣子,会议起当年黄花岗起义地情形。
“当年河口起义失败后,我就要随黄兴将军去日本,没想到我在新加坡病倒了,当时穷呀,连治病的钱都没有,又不敢写信回家,只好写给树人兄(即中共元老吴玉章),想让他找我家里要点钱,没想到树人兄担心我家里人着急,就在四川同盟会地同仁那里募集了三百元给我寄来,我就靠这三百元救了条命。”
喻培棣淡淡的诉说着往事。
“我十六随跟着哥哥去日本,我哥哥比我老实,他一心想走工业救国的路,我呢喜欢凑热闹,很快就由黄兴将军介绍参加了同盟会,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