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不倦,羞逐海浪浮。
诧紫嫣红色。从知渲染难。
他时好花发,认取血痕斑。
慷慨歌燕市。从容作楚囚。
引刀成一快,不负少年头。
留得心魂在,残躯付劫灰。
青磷光不灭,夜夜照燕台。
”
“慷慨歌燕市,从容作楚囚。引刀成一快,不负少年头。”庄继华喃喃低语道,他虽然不懂诗。但却也被诗中透露出来的潇洒豪迈,以及那种宁为玉碎不为瓦全,虽千万人吾往也的气势所触动:“这是他写的?”庄继华有些不信,能写出这样诗篇的人,怎么会成为汉奸,而且还是天字一号汉奸。
“当然。”贺衷寒有些不满的说,他不明白庄继华为什么听了这首诗后居然不为所动,要知道当初他读到这首诗时是热血沸腾。有种恨不得立刻上刑场引刀一快地冲动。
“你确定是他写的?不是抄别人地?”庄继华还是不相信,他怀疑的问。
“文革,你太过分了,这首诗全国传诵,当年我只有十岁,《申报》《民报》都有刊载。岂能蒙人?而且汪先生还是同盟会和国民党创始人之一,你这种态度…”贺衷寒气得说不下去了。两人关系好,所以平时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