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行不行?”庄继华心里一直提醒自己要克制。但嘴上却越发尖酸刻薄。
“在田,起来,别在那斗气了。文革,别管他,他就那样。”蒋先云终于忍不住了。
“斗气?今天的事怪我吗?”李之龙翻身爬起来,他额头上贴着块膏药,愤愤不平的叫到。
“李之龙,你以为你口才好?站在那里一说就两个多小时,也不考虑后面演说地同志。你把时间耗完了,后面的同志作什么?”贺衷寒责问道。
“还有君山演说时。你们为什么在下面喝倒彩?这不是调拨我们和群众的关系吗?”曾扩情提起上午的事情还愤愤不平。他的眉角处贴着快纱布,身上还有不少血迹。
“按照讲话顺序。我是排在你们前面的,我讲完了才轮到你们,你们上台仗着人多,抢话筒,是你们首先挑起事端,你们才应该被禁闭。”
“在田说的没错,在田演说后,时间虽然紧点,但不是不能发表演说,你们强行把在田架走,难道不是你们首先挑起事端吗?”蒋先云问道。
庄继华先让门外的赵汉杰去他那里拿套军服,然后沉声说:“巫山、君山,我不是想和你们谈论这次事件谁对谁错,”
“巫山、在田、君山、扩大哥、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