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故意害我。”
这时风中燕已经跑远了。
“穆兰。今晚又陪寝如何。”朱厚照笑眯眯的说。
“你。你得寸进尺。”穆兰说。
“那是当然。得了寸不进尺。那也太差劲了。”朱厚照说。
“你就在那里梦吧。我从现在起。准备修佛法了。等我回到北京就去潭柘寺成家去。施主。你就自个梦吧。”穆兰说。
“那好。那好。你去哪里出家。我就在那旁边搭个小屋。我们沒事亲热下。”朱厚照笑着说。
“臭流氓。不许亵渎佛门。我可是认真的。”穆兰说。
“我也是认真的。不信你试试看。”朱厚照说。
“嘿嘿。你是故意用这样來吓我不出家。”穆兰笑了。
“是呀。出啥家嘛。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咱们凡夫俗子。心中有佛敬佛念佛就行了。要成为专业人士。那是需要一些运程的。你遇到我之后。就注定和出家沒缘分了。这是命。”朱厚照说。
“唉。这就是我的命呀。跟了你。每次都是被强迫。第一次被你强迫脱光了衣服。被你看了个够。第二次是被你强迫夺去了初吻。现在还被你强迫失去了良家之身。唉。你是我命里的大坏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