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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叔。你好啊。”朱厚照问道。他看到这个大叔看起來有些见识的样子。
“兄弟你好。你从哪里來呀。”大叔用官话和他说话。
“大叔会官话。那太好了。我想问下大叔你们是住在腾冲城外的吗。”朱厚照说。
“是呀。我们都是腾冲城外的居民。因为田家兄弟打仗。就多上山了的。”大叔说。
“哦。我们就想知道。你们对于田家兄弟的评价。到底他们谁的品德更好。谁更能受百姓的欢迎。”朱厚照说。
“这事如何说呢。应该是这两兄弟都有可取之处吧。”大叔说。
“为何这样说呢。”朱厚照奇怪了。
“唉。你们不知道。这田雨土司呢。是世代土司。一直在腾冲城里。他今年大概四十多岁了。他的性格就是有些老好人。一直以來的。我们腾越州这里的税赋都不是很高。大家都是相安无事。土司也不喜欢好大喜功。他也沒啥穷奢极欲的地方。他唯一的最大的爱好就是做木工。”大叔说。
“做木工。”朱厚照楞了。“他一个土司。放着土司的事不做。去做啥木工。”
“唉。这是他最大的爱好。他喜欢做木工。喜欢参与木工的东西。所以我们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