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感觉。我们常常在累了时。一起看秦淮河上的那些船。看那些游乐的人。我们都觉得我们彼此是那样的喜欢对方。因为我们都是一样的人。那些人那种玩乐的生活和我们真的不相干系。”香云说。
朱厚照想起那一幕。一个读书写字的公子。一个弹琴的姑娘。在青楼之上。周围的一切好像都于他们无关。
他很感动。又有些酸酸的。
“直到后來有一天。有人要请他吃饭。那日他原先不想去的。可是对方來说人说是一个大官请。这决定他以后的前途。他就去了。他回來后的第二日來的时候。和前日就不样。我问他。‘张郎。为何闷闷不乐。’他说:‘唉。有事发生。’我再三问他。他不说:‘这些事。你知道得越少越好。如果在继续下去。恐怕我能來你这里了。我怕连累你。等事情处理好了。我再來。反正你记得。不管我來沒來。我的心都在你这里。’
我当时有一种不祥的感觉。因为看他的样子。很是忧虑。他其实是心理素质很好的人。他都忧虑。看來真的是有大事。”
朱厚照听了后。叹息一声:“那后來呢。”
“后來。他继续那样的。不过读书还是在继续。只是我们的相聚少了很多欢乐。他常看着我。也看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