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真的身子更贴近了朱厚照。“你别郁闷了。有些事是很无奈的。其实我也不知道最真实的原因。只是哥哥是被逼的。你想想。谁敢有事无事去偷朝廷的金子。更何况是我们这样一个低调的帮派。在江湖上很少出现。深居简出的帮派。你说呢。”
朱厚照也想。是呀。鬼帮几百年都隐居。很少出现。除非他们自己的生意贩盐。都是很隐秘。而且不与江湖人结仇。这下却盗了朝廷的金子。这个事。想想也复杂。
“你们被人逼盗朝廷的金子。张舵主那日被人利诱要做到封侯。日本忍者想在中土实现利益。真是有趣。到底这后面。是哪一条线在将他们串起來。”朱厚照说。
“你说啥。”这时真真其实已经又有些迷糊了。她说。
“沒啥。你睡吧。再睡会。”朱厚照说。
“不能再睡了。我得走了吗。再不走。天就亮了。”慕容真真说。
“嗯。你小心些。”朱厚照说。
慕容真真站了起來。她看着朱厚照。有些脸红。
朱厚照笑了。
“你就是这样的坏笑。”真真嗔了。
“坏笑咋了。是不是坏笑就夺走了你的芳心。”朱厚照觉得自己又开始油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