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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官有罪,下官没管好儿子,我有时知道儿子很荒唐,可是他毕竟是我的亲儿子,所以处罚不重,没想到娇惯,反而害死了他!”
张大富这些话,很多是真心的。大家也看得出来,只是此刻已经晚了,死了的人不能复生,包括他儿子,包括哪些百姓。
“那他是如何要去鹰愁镇的?总有些原因的!”张松问。
“那日他说要去鹰愁镇,我还真嘀咕,为何要去那里?苗疆的人平日民心淳朴可是有时又突然很彪悍,男女都是!当时真该阻止他去!”张松叹息一声。
“罗二,你去把少爷的书僮叫来,有事情要问他!”张大富好像想起啥,他对外面喊了一声。
“是,大人!”那个叫罗二的,回答了一声。
“小的来了!老爷有何吩咐!”这时,一个书僮样子的人,走了过来,他畏缩的对张大富说。
“张平,你来了,这些大人有些事情想调查下,你能把你知道的,少爷为何要去鹰愁镇的情况,给大人们说说吗?”张大富说。
“好的,老爷!”张平眼睛胆怯的望着朱厚照一行。
“张平,别害怕,我问你,你老老实实的说,当日你家公子为何想起要去鹰愁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