凰州鹰愁镇。我们世代都住在这里,这里是苗汉混杂。也许在外面的人看来,苗人有很多奇怪的地方,可是对我们长期共同生活的汉人来说,苗人其实有情有义。他们可以为朋友慷慨大方,也可以为尊严拔刀相向。”
他停顿了了一下,“这次事情的来历,是源自凤凰州的县令张大富的儿子,他儿子叫张宝富,这个人从小就是个衙内,吃喝嫖赌,啥坏事都做。这次他来到鹰愁镇,原本是来散心找乐子,这个人好色。他一来,就要当地镇长帮他找姑娘,镇长帮他找的姑娘他玩腻了,他就上街去抢良家民女。不管是十几岁还是二十几岁,他都抢,当地人敢怒不敢言。可是有天,一个苗家的十二岁的姑娘被他们在镇上抢去了,这个姑娘的家里是苗家头领的亲戚,那家的亲戚就去找头领求助,头领不在家,头领家的十八岁的女儿正好在家,这个姑娘从小喜欢习武,她一听有这样的事,就直接骑马带着几十个族兵冲到了镇上!”
朱厚照越听眉头越皱。
“那个姑娘叫雪梅,她带着人就直接到镇上去找张宝富,也是他该死,不知分寸,他一看到雪梅,骨头的酥了,他居然上前调戏雪梅。雪梅当时冷笑一声,一刀就刺死了张宝富!”
“后来呢?”穆兰问,她开始很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