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飞羽公子走好!”
当朱厚照从风中燕房间出来,他仔细在想风中燕到底有无破绽,他看不出来有何破绽。
昨晚那个人到底是谁呢?
他信步走到船头,只见两岸的平原如画,一望无尽的芦苇沿着江岸一路都是,那初生的红日从芦苇间好像要跳出来。
“两岸青山相对出,孤帆一片日边来!”他想起了这句诗,吟了起来。
“主公雅兴!”朱厚照回头来,只见范先生在他的身后,笑着望着他。
朱厚照有些不好意思,“范先生早!”
“主公早,山野之人,习惯了早起!我很早就在这里看风景,没想到说话惊动了主公!”
“范先生客气了,我觉得自己有好多东西都需要向先生学习,只是总是偷懒,以后我一定会改掉这个毛病,真正刻苦学习起来。”朱厚照诚恳的说。
“其实也没那样复杂!范雨说。
“哦,那你给我说说!”朱厚照说。
范雨说:“主公你听,天下万物都是有规定的,该如何生长就如何正常,这就是道家说的天道。而天道中自有建立秩序之道,那就是儒家的道,可是事物总有阴阳之变,既然有阴阳之变就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