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已经很是黄昏了。他们继续飞马驰去。
经过一个关卡时,那个兵士在那里看着他们,“你们从何那里来,去哪里?”
“我们从青城来,我们去边境听命!”贴木心说。
“那好,把你们文牒拿来看看!那兵士说。
“这个算不算?”贴木心拿出了叔叔给他的令牌,那时一块黄金打造的令牌,上面有瓦刺文兵马元帅的字样。这个令牌只有右贤王才有,左贤王按规矩是不能调动瓦刺兵马的,只不过此次训练阵法,他得到了五六万的骑兵随时供他调度训练。当然,他此刻夺权之后,可以依仗权势另起调度系统和令信,可是此刻下面的军队,是必须听从令牌的指挥的。
那个兵士看到这个牌子,吓了一跳。他虽然没见过,可是这个东西谁都知道是军队最高指挥官才会有的。
“小人该死,连大人都敢拦阻,小人该死!大人您请行!”
“我们是秘密到前线有重要军务,你们不许将看到我们的事情告诉任何人,包括你们的上级,否则,你们的人头和你们全家的人头,都不会留下,听明白了没有?”贴木心说。
“听到了,大人放心,任何人我们都不会说!”
“如果有人问你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