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我看老鸨子的笑话,老鸨子就让我看了慈相的笑话。老鸨子又是一片欣喜:“不必,快来照顾这位慈公子。”
这回,忸忸怩怩走来两位姑娘,蜂子一般扑了上去。
“不不和必必给慈公子见礼。”
老鸨子刚要问候我,我便一副穷苦相儿身前身后地在慈相身上拍打着:“公子路上也不小心些,衣裳沾上了灰尘,回头张妈妈又得数落小的了。”老鸨子一个眼刀飞了过来,很是自然地说道:“各位好生消遣,其余姑娘小伙子在边上守着,陪好二位官人。”然后,扭着腰走了。
各位美人呼呼啦啦地将琼裳和慈相团团围住,叽叽喳喳,好不殷勤。
我左手一只鸭,右手一只鸡,心无旁骛,专注得很。瞅瞅那两位,虽说各位美人姿色不差,也算是各领风骚,可是和他们放在一堆儿里,还真说不上是谁嫖了谁,本监国就没有这个烦恼啊。
琼裳早已红透了脸,慈相一脸冰川,气氛有些尴尬。
本监国将酒在地上一洒,权当敬未到场的小皇帝了,然后又斟上酒,敬二位:“既来之则安之,吾等有命在身,实在不宜意气用事。”说着,招呼各位美人照顾好琼裳和慈相,自己则打了个极其响亮的嗝儿,在最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