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副由内而发的淫|乱气质,可见“相由心生”并非妄谈。
我扬扬手,“只能这样了。”
我话音刚落,齐准眼睛猛地张开,红色血丝漫布狰狞,脑袋挣扎着抬起,“我知道了……你,你就是苦监国!”
我大惊失色,代哥哥终于跟我有了默契,他挥手一扬,粉末飘飘,齐准立时睡了觉。
齐准啊齐准,你知道得太多了!
我摇头,叹气,“绝大哥哥,这次是什么药?”
绝大哥哥颇为自豪,“我有分寸,既然他有些来路,这次就给他个失忆的的药。”
还好,这回不算是草菅人命,可是看看绝代哥哥轻飘飘的模样儿,我着实担心这药的可靠性能,若是齐准醒过来还记得我是谁,该如何是好?
思忖再三,我对绝代哥哥说道:“还是把他藏在个隐蔽的处所,观察几天,若是真忘了,再放了他。”
绝代哥哥对我自然是言听计从,商量好相关事宜后,我便回屋更衣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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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跳水的便利,老爷我还能在家中休养两天,不过,老爷现在我可是真的感了风寒,涕泪横流。这不,连打几个喷嚏,新的一天便开始了。
水杏儿和杨花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