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御书房,因为伤势未好的缘故,基本白日都不出门,将所有的奏折和要事都摆放在软塌边上,一边歇息,一边看。
有朝臣觐见商议国事时,他又强撑着像个没事人一般的接见,所以宫内知道他受伤的人只有莫言和太医院院首。
这时他对着软塌,看着手中的奏折,有些疲惫的捏了捏眉心,莫言上得前来放下了药,为他关上了窗户,又命人烧旺了火炉,才提醒道:“皇上,不要太操劳了,该喝药了,休息一会儿吧。”
帝桀放下手中的奏折,半靠在软塌上,穿着墨色的貂袄,显得身型很是高大,脸色却渐显消瘦苍白。
他微微闭了眼,却也没有去抬茶,只是问道:“事情都办得如何了?”
“基本上都已经准备妥当了,”莫言顿了顿,又抿唇道:“不过最近黛月楼的杀手动静颇大,暗杀了我们不少派遣出去做事的暗卫。”
“那消息没有泄露吧?若是打草惊蛇,这事情恐怕就不好办了。”帝桀坐起身来,忍不住咳了两声。
莫言替他拍了拍背,才道:“那倒没有,皇上尽可放心。”
“嗯,”帝桀轻轻应了一声,声音沙哑,他起身打开了刚才莫言才关上的窗户,看着不远处露出来的黄瓦房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