互打的众人身上,然后,她再用力一扯,将众人裹得死死的白绸被她轻易的拽了回来。
只消几招,混成一团的丫鬟、侍卫们都被她迅速分开,并用白绸牢牢控制住,地上的姜侧妃和宁瑶公主还要打,白芯蕊手中的绸缎早飞了过去,将两人分别裹成粽子,扔向一边。
“都住手,枉你们还是公主夫人,素质竟这样低劣,跟泼妇似的。”白芯蕊冷热出声,声音如清冷坠地的玉珠,现场顿时安静下来,所有人都惊讶的看向她。
“泼妇?你说本公主是……”宁瑶公主话还没说完,一团白绸飞射过去,一下子将她嘴巴给缠住,让她想说也说不出来。
白芯蕊讥讽的轻哼一声,慢慢走到众人中间,在粗略的扫了眼众人后,朝地上的傅畴和白芯画道:“无论谁对谁错,这事已经闹到这种地步,你们现在该想的是如何保住头上的脑袋,而不是互相指责,互相埋怨。皇上可不会为你们考虐,他只看结果,结果就是,他的儿媳妇和别的男人好上,儿子就快命悬一线。要是这事传进宫里,别说你们,就连柳公公都难辞其就,因为他看管不力,办事不力!”
白芯画和傅畴还想继续指责,可是迫于白芯蕊手中的布团,两人暂时忍住,谁也不敢说话,生怕被她缝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