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却不是哀家糊涂了管不来!往后可该稳重着些。哀家也愿与你们和气着过。”
众人自然再次行礼。
我带着自己的人走出去,天已经全黑。画未低声问我:“小姐意下如何?是否要请嬷嬷动刑?”
我叹道:“我如此劝说她都不肯抖露出来半句,自然是要动刑。宫里嬷嬷的手段我是听说过的,你让她们心里记着,虽是要下狠手,但万万不能损伤她的性命。”
画未道了“是”,顿了顿又道:“小姐为何如此确定她一定有幕后推手?也许真的是她恨毒了小姐,只为私仇也未可知。”
我冷笑一声:“我与她往日无冤近日无仇,哪来的私仇可言?现在朝堂上牵一发而动全身。我若是有个万一,她难道能逃过去?我慕容一族能放过她和她的家族?她朱敏也是个聪明人,不然也不可能没有生养就年纪轻轻的升到妃位。不会做这种蠢事。”
画未应了一声,将我扶到软轿里,一行人回到青霄殿。
我先去看了看哥哥。哥哥大病初愈,身子还虚的很,已经服了药睡下了。我看了他一会儿,问过崔临,晓得已经无碍,便去瞧舒十七。
舒十七虽然穿个制服像模像样的,结果私下里还真是毫不避讳,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