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转移话题,这招对我已经没用了。”
结果我条件反射的就来了一句:“哎呀,狗又理我了——哎不是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
皇祈以一种特别纳闷的语气对我说:“一直觉得你是挺精明的一个人,昨天晚上威胁我的时候不是挺强硬的么?怎么你就跟昙花一样,开那么一小下然后沉寂几个月再开那么一小下?合着你是昨晚爆发完了,今天智商又退化了么?”
我说:“你……你……”
皇祈打断我:“慕容以安,你敢说你心里没我?”
我说:“我没说我心里没你啊——欸不对,我是说,我不是说我心里没你——好像还是不对,你让我想想啊……嗯……就是,就是……什么敢说不敢说啊,我为什么要心里有你啊?”
皇祈闷笑着说:“我很开心,安子。你的出现好像颠覆了我以往对……很多事情的认知。”
我心想这个大帽子可扣的太好了啊,被他这么一说,我简直是缺德缺大发了,人家二十多年活的好好的,结果我突然这么“咣当”一出现,把他的世界观都给颠覆了?
——不过话说回来,我怎么就能“颠覆”了这个呢?
皇祈歪在床榻上,发丝铺满肩头。锦缎的月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