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保洁员怎么买得起这么贵的手表?不是她偷的又是什么?”女业主三十五六岁的年纪,皮肤挺白,染的黄头发,那脸一看就是个泼妇类型的。
男业主也一旁不停的随声附和,也认为是保洁员偷了他家的钱,买了名贵的手表。
冯阿姨哭泣着,就好像是被孤立的罪人一般,低着头,不敢看那些业主们鄙疑的目光。
江海龙挤进了人群,当他看到冯阿姨无助哭泣的时候,突然间感觉到有些心疼。
如果她儿子蘑菇还在的话,怎么可能让他母亲受这么大的委屈?如果自已不来北海的话,那谁又会在这种时刻站出来替她做主?
一股悔意、恨意、暴虐之意瞬间升腾出来,江海龙轻轻搂过哭泣的冯阿姨,小声安慰道:“冯姨别怕,有小江在呢,我给你做主。”
“小江,我没偷,我真没偷,那表是我用我儿子给我的钱买的,我年青时就喜欢手表,一直也没买成,前些天儿子给了些钱,我才一狠心买下的。”冯阿姨语无伦次的解释着,她害怕江海龙也不信她。
“我知道,我知道。”江海龙深吸一口气看了一眼女业主手中的浪琴手表,又扫视了一圈那些冷眼旁观的看客后,突然上前一步,道:“麻烦你把冯阿姨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