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喝得也不少,特别是江海龙,由于他做东,喝的也是最多的一个,不过他酒量惊人,人醉了,心未醉。
“你很能喝,今天估计白的超过二斤了吧?”牛坚强坐在了一处公交站台的长条椅上,抽出一根五块钱的黄山,递给了江海龙。
江海龙没客气,呼着酒气,放松的靠在椅子上道:“差不多,倒是你,才喝了一杯。”
牛坚强摇了摇头:“我不喜欢喝酒,不善于交际,如果让我独自一人喝闷酒的话,或许我能喝三斤,但跟他们喝,一杯足矣!”
“弟弟妹妹都多大了?父亲在干什么?”江海龙叨着那根被点燃的黄山,深吸了一口道。
“弟弟十八,今年高考,考上了大连外国语学院,听说过几天就去报道了。妹妹十六,在读高中。”
“我爹就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农民,我娘没了之后,他也没再娶,和我一起攻弟妹上学。”
“你呢,家里都有什么人?”牛坚强反问道。
“我?”江海龙哈哈一笑:“我从小就没家,三岁爹娘就死了,吃百家饭长大的。”
“哦。”牛坚强点了点头,没有继续追问江海龙的身世,而是好奇道:“你怎么来腾飞了?按道理你应该能分配到公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