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如果拿到她笔记的人照搬照做,极有可能会留下极大的隐患,这些都是她的后手。
君南夕拿到这些笔记,也是慎重对待的,琢磨来琢磨去,耗费了无数的心神来推演预测其中可能。
“你一句话就全盘否认了我以及无数人为了大昌的繁荣所付出的辛劳与汗水,把好处都转移到了殷慈墨头上,到底谁是强盗呢?”君南夕好整以暇的反问。
“但不可否认,你是看了她的笔记,才有了十几年来的施政方向,不是吗?”这是朱聪毓的话,“你说辛苦,这有怪得了谁?如果由她来做,辅助景王,一定不用像你们那么辛苦,而且成果一定比现在更好。”
君南夕没和他继续辩论下去,讨论这样的话题,已经没了意义,“你也说是如果了,没有如果。”
君南夕看了他一眼,慕然笑道,“顺便告诉你一个消息,君景颐死了,在十年前就死了。”
对此,朱聪毓并不意外。
“你不知道吧,临死前,他把殷慈墨私下留着的遗物整理出来给了君千夜。
朱聪毓眼中惊怒交加,他知道墨儿对君千夜的看重,并且早早地就为他设计了一条成长之路,并且做了充分的准备。不过那些东西,她不是在起事前就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