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君景颐嘴角勾起,泛起一抹诡异的笑容。
正在描红的君千夜募地打了个寒战,抬起头来看向他爹,“爹?”
君景颐低头,看着端坐在一旁的稚子,眼中闪着莫名的光,“刚才你母亲说的话,你也听到了,让你弟弟来和咱们一起描红好不好?”
“不,我不要!”君千夜大声拒绝。
“反正这屋子宽敞,爹教你一个也是教,再教你弟弟也可以。”
“爹,可不可以不要?”君千夜祈求。
君景颐没答,却问道:“你的字怎么样了?”
“好了,我都已经写好了,君千夜匆忙地将手上的本子拿过去给君景颐看,还因为走得太急差点摔了一跤,而君景颐只是冷眼看着,并不多言。
字如其人,看着他的字,君景颐能看出来这个儿子的浮躁及急功近利,但他却视而不见,又指点他去看三字经。
如果他们现在还在景王府,她自然会好好宠着君千夜,然后把他养废。
但是现在他们现在的情况,不适合有雄心大志的人。懵懵懂懂的话,一辈子很容易就过了。而心大的人,渴望名利权势的人,处于这样的情况,则会焦躁不安。越有出息就越难受,受的煎熬就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