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他步履轻快,神色轻松,想来是放下了心中的一块大石了。
景王府内一处幽静雅致的院落里,殷慈墨刚给儿子喂完奶,哄睡了他,才得空问流雨,“今儿个,王爷在前面招待安国侯世子?”
“是的。”流雨没什么精神地答道。前些日子她表哥蓟江老家的一个叔婆去世了,据说这个叔婆生前对表哥兄弟俩很好,她表哥带着表弟回去奔丧,而且和她说好了处理完叔婆的身后事之后便会赶回京城的。原本说好期间也要互通书信的,可是如今她都寄了两封信过去了,仍然没收到回信。她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难道?
“说什么了?”殷慈墨问。
流雨精神恍惚,殷慈墨又重复了一遍。
流雨对上她略带不满的神色,有些回神了,“小江过来了,奴婢让他进来。”
小江是她安排在君景颐身边伺候的人小厮。
流雨说完,就挑着帘子出了门。看着她的背影,殷慈墨不由得摇头,真是女大不中留,女孩子大了,心思就杂了。
没一会,一名不起眼的小太监进来了。
听了那小厮的回禀之后,殷慈墨陷入了沉思。
自那件事出了之后,君景颐的反应很正常,活脱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