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
出了这样的事,痂蓝寺朱聪毓是去不成的了,而殷慈墨自然还是要去的。
朱聪毓只好和殷慈墨借了一辆马车,由下人带着蒋沁夏先行回府,自己留下来把情况处理一下。
“世子爷,今天的事情,谢谢你。同时我深感抱歉,要不是因为我,你夫人可能也不会——”殷慈墨轻声说着,满脸自责。
殷慈墨的话让朱聪毓最后一点自责和愧疚也消散无终,是啊,他这是做什么呢?
他这样不是让墨儿看了更难受吗?
孩子他以后会有的,这个孩子没了,只能说这个孩子与他无缘,与他们朱家无缘。
比起墨儿的或死或伤,他损失一个未成型的胎儿而已,算不得什么。至少墨儿他安然了不是吗?
于是朱聪毓反过来安慰她,“没事,你不用自责,这件事咱们谁也没料到,责任不在你身上。”
“可是——”
“不用可是,事实就是如此。而且已经发生了,再去想,除了让自己难受之外,也没什么用处。”
“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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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南夕拿着新报上来的情报看了又看,这安国侯世子,莫不是脑子有毛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