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主子我什么时候骗过你了。伺候我笔墨吧,我这就把方子写给你。”
“嗯。”
随着墨被研好,宣纸铺好,殷慈墨拿起笔,刚想下笔,脑中什么东西一闪,于是她突然一顿,抬头对流雨说道,“我突然想起来,这方子你拿了也没用,这些药材熬开的时候,必需配以一味药丸才能起效,那丸子是我亲自配的。”
殷慈墨想了想说,“这样吧,每日我让人熬好药,你拿去给你表弟好了。”其实她还想过让她表弟亲自来喝的,不过这个念头刚起的时候就被她掐了。别说景王府不是什么人都能进来的,再者这样的举动让自己显得未免也太多疑了一些。
流雨觉得没什么差别,点了点头,“主子怎么说就怎么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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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谢意馨得知他们没有拿到药方,只每日拿到一碗药时,她不得不再次感叹殷慈墨的谨慎与多疑。
只是这回他们麻烦了,不知道她请来的张问宾太医和葛发生几个大夫能不能靠一碗药汁子能不能推测出所用的药材。
不过谢意馨看这是悬了,她想了想,还是派人将金从卿秘密请了来。机会只有一次,要不要喝,只能让她表哥自己决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