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慈墨接过茶,笑问,“怎么了,这些天看你经常恍神,是不是被什么事难住了?”
“还真被主子给猜着了。”
“说吧,我看看能不能解决。”
“还不是我表弟,昨儿个哮喘又犯了。看了多少大夫,吃了多少药都不见好。我爹娘都担心他挺不过这个冬天呢。”
殷慈墨眼睛一闪,喝水的手微微一顿,“那你是想?”
“奴婢是想请主子出面,如果能请到一位太医帮我表弟瞧瞧就好了,如果不行,让太医开一张治哮喘的方子也行。”
“你这要求倒是不高。”殷慈墨似笑非笑地说道。
“求主子成全。”
“只是,你什么时候有了一个表弟,我怎么不知道?”
“这都是几个月前的事了......”流雨把蓟江带着弟弟如何孤身来到京城的事详细地说了。末了,眼巴巴地看着殷慈墨。
殷慈墨从她刚才说话时就注意到流雨提起那蓟江时,眼睛微亮,不难看出流雨对这位表哥是有好感的。
殷慈墨的心情有些复杂,殷家如今被灭了,给她提供不了丝毫的助力了,她以后的路注定了更艰难。
最近几年都是她用人之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