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他此刻只觉得体内有一股邪火,不发泄出来不舒服。
次日早上,殷崇亦从书房出来放飞了一只信鸽。两日后,收到一只信鸽,然后他把殷瑞楚叫了过去问话。问完话之后他一天都呆在书房,次日,兴冲冲冲地进了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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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慈墨这几天都把手上的事情扔下了,每天专心养胎,顿顿吃着小厨房熬制的药膳,总算觉得舒服了很多。偶尔也会想想浮阳地动的事,浮阳隶属翼州,是谢家的大本营,他们是不是可以稍微利用一下?这件事情该如何布局,殷谢两家在其中扮演的角色,如何引谢家入局等等,都是要考虑的问题。还没等殷慈墨考虑清楚,事情就发生了,打了她一个措手不及。
这天早上,她睁开眼,以为又是一个平静无波的一天。
梳洗后,婢女端上一碗燕窝,殷慈墨端起精致的陶瓷小碗,小口小口地喝着。
突然,流雨快步走来,神色凝重,她只在殷慈墨耳边轻声说了两句。
殷慈墨闻言,惊得腰一挺,站了起来,脸色难看极了,“什么?我父亲竟然上了折子预言浮阳在一个月内必有地动?!”
流雨神色同样很凝重,“是的主子,据说这一道折子把整个朝堂都惊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