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管太多,但她既然拿得到了太祖的鸣冤玉牌,那朕就姑且听上一听。”周昌帝转过头来对蔡氏说道,“蔡氏,你说殷慈墨谋害你一双儿女,可有证据?”
“如果没有,便速速退下,否则,休怪朕赐你一个诬陷之罪。”
周昌帝刚说完,便有人小声地劝蔡氏,“妹妹,你三思而后行啊。须知如今的殷慈墨已经算是朝庭命官了,而不是记在你名下由你打骂的庶女了,你现在的做法相当于控告朝庭命官,弄不好连小命都保不住的啊。”
这时,殷慈墨也附和地拉着蔡氏的手往座位上走,“母亲,皇上的意思是答应了不追究这事了,你就别闹了,女儿没做过的事,你如何找得到证据?若是你怕祖父怪罪,回去女儿和你一起求情就是了。”
蔡氏甩开殷慈墨的手。
“母亲?!”殷慈墨叫道,神色仿佛对她的执迷不悟失望了一般,不住地摇头。
“禀皇上,臣妇不是那等信口开河之辈,证据,臣妇自然是有的。”蔡氏恭谨地说道。
闻言,殷慈墨莫名的心一紧,随即一松,她刚才已经把蔡氏有可能找得到的蛛丝马迹都抹掉了,她不信蔡氏手中能握有什么重要的证据。
“哦,什么样的证据?”周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