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迅速地下了决定,驸马催言一杯毒酒,林纤纤一条白绫。
崔言扑到大长公脚下,抱着她的腿求饶,“公主饶命啊,我是被她勾引的。都是她,如果不是她,我怎么会这么做!公主求你看在我们多年夫妻的份上,饶了我这回吧。”他本来以为日子过得如此抑郁,死了就死了,没什么大不了的。可是事到临头,他才发现,死是多么可怕的一件事。
林纤纤不可置信地看着崔言,听着他把错都推到她身上,满眼痛苦。
“晚了,须知,人生有些错是不能犯的。”大公主疲惫地闭上眼。
“为什么?为什么你就不能原谅我一次?大昌朝多少男子都是三妻四妾的,我偶尔玩个女人又怎么了?!前朝还有驸马纳妾呢,为何到了我这里就变成了死罪?”崔言愤怒地指责,“只要你能番过这一篇,我是不用死的,你心肠为什么那么硬?”
“崔言,长那么大,你还没学会取舍呢。”大公主嘲讽地道,“是,大昌国无数的男人可以纳妾,唯独你不可以!从你尚了公主,当了驸马起,你就不能了。而且这些,也是你和你的家人都答应过的。怎么到了现在,享受了驸马的权力和便利,又不满足了?”
“是,我和我的家人是答应了,可是你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