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陆鸿煊?”
白河也记起来:“当年她继任尊主,刻意让所有人忽略了这个孩子的存在。但是以她的个性,这个孩子必是在极信任的人手里。”两个人对望一眼,都想到一个人——白芨。
秦菜难找,但要找白芨容易。只是他如今也是隐居山林,闭门修仙。听闻昔日尊主重现,也丝毫不关心。白河对他道明来意,他注视白河足足一分钟,方冷笑一声:“你真的要知道他的下落吗?”
白河与吕裂石都只以为他将其收作了弟子,他却非常干脆地把二人带到山下一个小村庄。白芨修行的那座山不是什么名山,地方却偏远无比。那个小村庄更是闭塞无比,白河与吕裂石走在崎岖的山路上,均不清楚他葫芦里又卖了些什么药。
白芨将二人带到一个独院里,多少年了,这房屋还是瓦房。院子中央搭了两条长凳,一个小伙子正在刨木板。四周散落着一大堆木花,连他头上也满是碎屑。
“去问。”白芨转身即走,白河与吕裂石皆是如遭雷击——这个小伙子,就是陆鸿煊?他根本就是一个普通的木匠!
“煊子,家里没米了,打米去!”屋子里有个女人喊了一声,院子里的小伙子就放下刨花,用毛巾擦擦脸,准备背谷子出去打米。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