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一拨人也正睁大眼睛挑咱们的错处,我还是担心被人发现。”
秦菜轻声叹气:“尽力遮掩。”
陈科点头,秦菜突然又问:“江子矜怎么样了?”
这个燕重欢比较清楚,他站在沙发另一边:“还是老样子,器官使用时间越来越短,病痛难止。”
秦菜示意他拿来纸笔,开了一个清单:“按需准备。”
燕重欢是不会东问西问的,他答应一声,拿着单子便找燕小飞准备了。
第二天晚上,秦菜命人将江子矜带过来,在老爷子以前隐居的山谷作法事。江子矜知道秦菜不会放过她了,她现在于这个人,已经完全没有价值。可是她没办法选择,在那种环境之下,只要有人给她洗个澡,换身干净的衣裳,她什么事都愿意做。
地上各种稀奇古怪的符号中间,画着两个八卦,一个只有阴眼,另一个只点了阳眼。秦菜示意她在阳眼八卦中坐下,自己坐在阴眼八卦中,星月无声,只有符幡飘扬在夜风中。
她念动法咒,江子矜不知道她要做什么,耳畔全是风声,什么也听不清。脑子里有什么东西被一丝一丝地抽了出来,她什么也看不见,只觉得整个魂魄都像是要被抽掉一样。
半个时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