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周济昌一脸为难,“如果阁下确实是苇竹师兄,当然是阁下。”
秦菜点头,遂又问:“消灭尊主,护我玄门一战中,谁贡献最大?”
周济昌无奈:“也是阁下。”
秦菜抬眼,目光犀利:“为了今日,老夫潜伏人间多年,如非老夫,恐怕整个玄门都尚蒙在鼓里,依然贡奉着那位尊主。请问济昌,为兄为何不能胜任尊主之位?”
周济昌沉默了一下,正要答言,秦菜却浅淡一笑:“济昌暂且莫言,今日老夫前来,却不是为了这尊主一事。”周济昌闻言,暗暗松了一口气,立刻接话:“但不知师兄还有何事?”
秦菜望向旁边的谢天安,笑意就带了些肃杀:“前些日子与尊主一战,老夫损伤甚重。天安,人间的事,你费心了。”
谢天安当即就变了脸色,立刻起身:“老爷子,费心二字,不敢当。”
秦菜冷笑:“还有天安不敢当的言语?你为图一己之私,煽动人间余众,追杀本座。令我人间同室操戈,伤亡无数!更伤及判官长。该当何罪?”
谢天安脸色一变,白芨已经接道:“反叛、分裂组织,谋杀首领,乃狼心狗肺之徒,当处勾肠之刑。”
谢天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