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门宗旨。你难道还要包庇她吗?”
白河也很矛盾,秦菜的变化,对他而言,实在是太过突然了。他万想不到,当初朱阳镇,那个冒着被人胖揍也要出面救人的孩子、纸烛店里那个天天折着ufo,还一脸满足的菜菜,最终变成了这样。他惊痛,但是更多的是自责——他离开她真的太久了。他对她一无所知,何谈身为人师的职责?
莫非当年他爱才心切,违缘收她为徒,事情还会恶化到今天这一步吗?如果当年他执意不送她去秩序,今日又会不会不是这样?
不知道,因为只能走一条路,谁也不知道其他的路会是如何。
“周师叔,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他深深叹息,周济昌只以为他是对秦菜失望。他扶住白河的肩膀,意图让他明白事情的严重性:“白河,她也是修习的五行邪术,如果任她恢复,甚至壮大,我玄门必会又出另一个尊主!!届时我等又将如何应对?”
白河心乱如麻。
次日,昏睡多日的秦菜忽然醒来。燕重欢一直陪在她身边,这时候便命人端了一碗双皮奶过来。秦菜辟谷已久,就是喜欢这些小吃。他也看了谈笑留下的工作笔记,并且看得比燕小飞细致得多。
秦菜自己接过碗,随口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