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穿着自己的本体,也有一种说不出的气质。
如同覆于青山之巅的白雪,冰冷遥远却又莫名地娇艳。
她快步走过去,想从陆少淮手里接过孩子。陆少淮明明见她伸手过来,却并没有松开的意思。应果儿当然不能同他抢,只得又缩回了手。她很快又绽出一脸盈盈笑意:“少淮,今天在东篱下给咱们孩子做满月酒是吗?”
陆少淮逗弄着怀里的孩子,淡淡地嗯了一声。应果儿看不懂这是什么意思,只好又问:“那……车什么时候来接我们呢?”
陆少淮把孩子递给身边的奶妈,语气完全理所当然:“今日你就不去了,果儿,现在人间情势未稳,孩子只能暂时认先知大人为母亲。这也是为了他好,让他有个光明正大的出生来历。”
应果儿如遭雷击,立刻看向秦菜,转而又凝视陆少淮,语声失了温柔之意:“那我呢?我算什么?”
陆少淮替孩子拉好小毛毯,连神色也没变一下:“你是本座的功臣,我又岂会忘了你的好处?安心吧。”
应果儿怎么可能安心?顷三画大江的水也浇不灭她的怒火。她转而望向秦菜,怒极而笑:“你真是好样的,居然利用我为你作嫁衣!”
秦菜表情如常,连脸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