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小觑。
秦菜替她换好了床单,安静凝视了片刻。最后转身出了这座奢华的私人庄园。外面的喷泉旁边,站着陆少淮。他正逗弄着喷池里的日本锦鲤。见到秦菜,他笑容温和:“怎么突然想到来这里?”
秦菜迎着三月的夕阳,踩着满地霞光徐徐走来:“突然想起故人,过来看看。”
陆少淮轻笑了一声:“感觉如何?”
秦菜脚步轻快:“愉快之至。”
陆少淮的笑容终于明朗了一些:“走吧,找地方吃饭。”
他的手揽上了秦菜的肩膀,秦菜目光微斜,没有避让。两个人上了车,身后的庄园越来越远,秦菜眯着眼睛望向漫天烁金的晚霞:“为什么还要让她活着,弄死不好吗?”
陆少淮轻笑,他笑起来的时候其实很英俊:“当然要活着,不论是最爱的人,还是最恨的人,都非常重要,都必须活着。”
秦菜没有多说,当天晚上,她和陆少淮共进晚餐,但饭罢之后仍然回了天庐湾别墅。谈笑和沙鹰兴致不错,和通阳子、桑骨泥人打麻将,那面镜子总是到处乱照,偷瞄几个人的牌面给桑骨泥人打小报告,正被沙鹰摁住暴打。
秦菜一回到家,谈笑就给她放好了热水加牛奶,还